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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需要为我做饭,”他认真道,“如果要做,也是我来。姐姐的手这么嫩,这么美,不是用来做饭的。”
  叶映抿唇:“那是用来干嘛的?”
  男人又吻了一下她的手,低着头,眼睛却盯着她,嘴角挂着坏意:“用来,做,爱做的事。”
  “姐姐,”他的风流劲儿又上来了,“我爱做的事情很多,姐姐这双妙手,我可离不开。”
  “下流!”叶映红着脸抽回手,狠狠拍了他一下。
  她再怎么放得开,还是比不过这等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
  看她羞得蹬蹬蹬三步并作两步走开,周夜辰舔舔嘴唇,笑了。
  她和他,越来越熟了。
  真好。
  两人最后还是吃了附近一家私房菜的外卖。
  不过那锅糊了的粥,周夜辰还是喝了两碗。
  虽然糊味不减,但他就是觉得好喝。
  吃完饭,周夜辰还不愿放叶映离开,只腻歪着腻歪着又硬是技师小辰上线,说她手烫到了,得好好弥补弥补,将她压在沙发上,强行要来点对点按摩服务。
  偏偏他这人还记仇,竟还记着她之前酒醉时在酒店里对他的那次折磨。这次他反正是没法全套上阵,便好整以暇来磨她。
  刚服务了片刻,渐入佳境,他故意问她:“喜欢吗?姐姐?”
  叶映本就是被他逼着享受这份服务,又没吃药,又没喝酒,这种情况下怎么好意思说喜欢不喜欢。
  她咬着牙不答,他也不急,朗朗笑了两声:“姐姐,看来是我服务得不到位啊!”
  说完,也不等叶映说话,便花招百出。
  叶映从来不知道人的唇舌和手指竟然可以有如此多的花样,如此巧妙的配合,只觉得白居易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段位不够,完全不能与周夜辰在技巧上一较高下。
  叶映扯着他的头发,喘着气问:“你,你是不是,阅人,无数……否则,否则怎么这么……”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但她真的是要被周夜辰这个魔鬼搞到沉沦了。
  听她这么说,周夜辰反倒认真起来。
  “姐姐,”他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歇,“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不过,我的确钻研了一下。因为我想让你,越来越快活。”
  “快活到,再也离不开我。”
  叶映脱力地躺在沙发上,余韵未平。
  她只觉得从未这么刺激过,心脏病都要犯了。
  可没想到,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洪潮还没退去,那人却又掀起了新的浪来。
  叶映一惊:“你,你别……”
  可她此刻的言语已不能接续,说什么都没有了意义。
  周夜辰此刻就是终于挣开封印的恶龙,在海上无比嚣张地兴风作浪,她只能一次又一次被他含着甩上浪颠,再也无力说一个字。
  等他终于放过了她,她便只能瘫在那里,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周夜辰温柔地梳理她的发丝:“姐姐,等我真正还债的时候,一定让你比现在还快活。”
  这次,叶映没有啐他。
  她倒是只能信他没说假话。
  她红着脸偏过头去。
  周夜辰无声笑了起来,颇为宠溺。
  等叶映终于缓过劲来,已经下午了。
  荒唐了这么久,总得干点正经事。
  她连上别墅的打印机,把张翔给她的剧本又打了一份出来,让周夜辰跟她一起看。
  剧本名为《深河》,女主人公的名字叫陈园,是一名摄影师。
  她是个富二代,做摄影师也是个人兴趣,不愁吃喝,一年四季都在各地奔来跑去,到处采风。
  这一天,她来到莽子山,经人介绍,结实了大山深处日凹村的村长。
  日凹村风很穷,但风景秀美,陈园别决定去那里待段时间。
  日凹村很少有人出来。
  他们远离现代社会,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可与此同时,他们也远离了文明与道德,原始的本能与兽性在这个村庄蔓延。
  村里有个女人叫阿巧。
  陈园跋山涉水来到这里采风的时候,阿巧正被一个村汉压在村口的干草堆里。
  她跪趴在地上,长时间不洗已变得黏黏缕缕掺杂着灰色的头发散乱地遮住了她的面庞。裸露出来的皮肤虽然粗糙,却依旧泛着冷白色,与其他人的肤色截然不同。
  她身后的村汉喘着粗气进进出出,另一个村汉急不可耐口水都要滴下来。
  几个闲人在嘻嘻哈哈地看热闹,有婆娘撇嘴叫她母狗,往那边吐口水,她带着的小孩抓起身旁的土就往她头发上扔。
  阿巧仿佛一个死物,一声不吭。
  带着陈园来到这里的村长有些尴尬。
  他吼了一声,几个闲人溜溜达达走了,没能排上号的男人懊丧地离开,阿巧身上的男人加快动作颤抖一番后,一把推开阿巧,提起裤子就跑。
  陈园侧头,看到村长的眼神也在阿巧冷白色的皮肤上流连忘返。不难猜测,他定是也尝过阿巧的滋味。
  看到陈园看他,村长咂嘴笑:“这就是个傻子。生的孩子都养不过一个月。留着也是吃闲饭的,能派上用场才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