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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然最好。”姜庭硕攥紧提取液,步伐急促地朝着车上走去。
  --
  “啪嗒——啪嗒——”
  桌上的水杯倒在上面,水沿着桌角往下掉。
  屋内的椅子和凳子东倒西歪,卫生间的门开着。
  姜雪吟坐在潮湿的地面上,额头贴着瓷砖,即便如此,她内心的燥热依然无法平静。
  “萧念如……”她不断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她的身影。
  不是渣a眼底的萧念如,而是她穿越前记忆里的萧念如。
  穿着白衬衫、灰色百褶裙,披在肩上的长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
  在冷色的灯光下,她格外温柔。
  如一束白月光,照亮了姜雪吟阴暗腐朽的心灵。
  残存的理智让她将手机关机,努力忍耐不去打扰对方。
  就像当初在学校里一样。
  可是她太痛苦了,越是忍耐,越是痛苦。
  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开门声,极度的不安似藤蔓一般缠绕在她的心间。
  理智渐渐回笼,她不禁想,会是谁?这里是安全屋,不应该有人进来。
  姜雪吟扶着墙,因为在地上坐久了,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再加上易感期的作用,她身子一晃,被刚来的姜庭硕扶住了。
  “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姜庭硕眉头皱成川字,将姜雪吟扶回床上,又拿出那瓶提取液,给姜雪吟闻了闻。
  淡淡的铃兰花香萦绕在鼻间,姜雪吟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内心的空虚被这股信息素暂时填补。
  “爸爸,你怎么来了?”姜雪吟茫然地问道。
  姜庭硕叹了口气,给她盖好被子:“你带错抑制剂了,我已经给你拿来了,路上还碰见了萧念如,她给了我提取液。”
  姜雪吟将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谢谢爸爸,也替我谢谢她。”
  “有事给我们打电话,我先回去。”姜庭硕说。
  “好。”姜雪吟依然闷在被子里,任由泪水打湿被单。
  萧念如对她越好,她就越恨渣a,也恨那些伤害萧念如的人。
  听到关门声,她才慢慢从被子里出来,又拿起信息素提取液闻了闻。
  舒服和刺激感直冲云霄,恨意被欲望掩盖,她像是上瘾了一样,又闻了好几次。
  明明是一种很淡雅清新的香气,她却悸动不已。
  不够,这远远不够。
  橙子味信息素与淡淡的铃兰花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同沉沦。
  --
  萧念如是临时从剧组请假出来的,那瓶信息素提取液是之前姜雪吟让她提取的,说是为了她不在的时候也能闻闻。
  当时她工作忙,便答应了。
  她回到剧组的时候,李涵和许薇都在门口等她,目光里都带着诡异的怀疑。
  “你……去哪了?”李涵和萧念如共事了那么多年,对她再了解不过了。
  看似对每一个人都温柔,其实真正上心的人不多,至少能让她突然从剧组请假的人只有姜雪吟一个。
  “她易感期到了,我给她送了信息素提取液。”萧念如神色淡淡地说道。
  也许是因为姜雪吟换了根芯,也可能是因为她头顶的84%的好感度,或是因为她们可能来自同一个世界。
  她才下意识地将信息素提取液送过去。
  “原来是这事啊,下次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李涵说。
  萧念如微微颔首:“好。”
  --
  易感期的第三天,信息素提取液就被姜雪吟用完了。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空荡荡的瓶子,努力地嗅了嗅,才闻到铃兰花信息素,更多的是橙子味信息素。
  姜雪吟双手抱膝,缩在墙角,目光落在远处的手机上,只要她开机给萧念如打个电话,她就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哪怕只是声音,她也会满足。
  她的脑海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对峙——
  “去给她打个电话吧!她不会怪你的!”
  “可是你们马上就要离婚了,最好的前任就是在她的生活中消失。”
  “你又不是真的渣a,渣a做的事和你姜雪吟有什么关系?”
  “但在萧念如眼里,你们都是姜雪吟。”
  姜雪吟捂住头,忍着痛意拿起手机,然后侧躺在床上,缓了口气,鼓起勇气点开微信,给萧念如打了个通话。
  但是对方没有接。
  灼烧的刺痛感在心间漫开,她强忍着不适,给萧念如发消息:“对不起,应该是打扰到你了,我刚才太难受了,一时忘记了,抱歉。”
  “谢谢你的提取液。”
  发完这两句,她又把手机关机了。
  这会萧念如正在拍戏,许薇听到了手机的振动,拿起了一看是姜雪吟的微信通话,想了想,将手机放回了包里,当作没看见。
  等到萧念如这天的戏结束,才看见了姜雪吟的消息。
  她想了想,给姜雪吟回拨了个通话,但是无人接听。
  李涵一回头,就看见后座的萧念如露出担忧的神色,不禁皱起眉:“你刚才要和谁打电话?不会是姜雪吟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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