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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宋岁欢突然很想笑,也真的笑出了声,她把手搭上拉得很高的外套拉链,乖巧地弯起嘴角,然后在楼骁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向下拉。
  车内幽暗,但逐渐露出的皮肤却细白的晃眼。
  她里面只着一件淡色前拉链的运动内衣,圆乳被紧紧箍起,上溢出深深的乳沟和微微的乳肉,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但楼骁无暇顾及眼前美景,他像是被人狠敲了一击,脸色难看至极,下颚线条紧绷,懒散的双眸此刻浓黑如墨。
  “楼骁,你不会以为我是在骗你吧?” 宋岁欢轻轻巧巧的反问,她抓住楼骁僵硬的手指,一点一点拂过自己胸前成片的浅淡吻痕。
  “如果每一个和我做的人我都要负责的话,那你可能要等很久喽。”
  粗粝温热的陌生指尖缓缓划过敏感的皮肤,宋岁欢后背瞬间发麻,她镇定着情绪,面不改色地撒谎。
  负责?谁要负责。
  男人都是一样的,得到了不真心,得不到求真心。
  宋岁欢微微仰头,清亮的眸子似乎含着一汪柔柔的水,她低着嗓子,撒娇似的:“我这样告诉你,你会哭吗?”
  “砰” “砰砰” “砰砰砰”
  楼骁听到自己愈加急促的心跳声,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的他愤怒失控,活像个被带了绿帽子的可怜男人。
  另一半的他痴迷又贪妄,为面前女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神魂颠倒。
  这也太他妈被动了。
  “你…” 楼骁的嗓子干哑地像是砂纸磨过桌面,指腹还陷在柔软的乳肉里,触碰那些让他妒火中烧的印记。
  半响,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嗓子:“上次,你玩儿我啊?”
  宋岁欢很坦然,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对啊,想找个帅哥做,恰好碰到你。”
  恰好碰到他,那如果不是他呢?
  是不是是谁都可以。
  楼骁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因为答案似乎很明了。
  他不是特别的,他只是幸运的。
  车内昏暗静谧,路灯透过厚实车窗照进来,深深浅浅打在两人脸上,却让人辩不清神色。
  楼骁突然嗤了一声,他左臂猛然扼住宋岁欢的下颚,逼迫她朝自己的方向靠来,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向下滑。
  指尖隔着布料由上至下狠狠压过饱满乳肉,来到她平坦的腰腹,用粗粝指腹慢慢摩擦,声音低沉狠戾:“乖乖,那你可选错人了。”
  楼骁居高临下的视线一寸一寸刮过宋岁欢的脸,毛茸茸的发,水盈的眸子和因为痛苦而急喘的嘴。
  “现在,我来陪你好好玩儿。”
  楼骁勾起一边嘴角,沉暗的眼神不见一丝光亮,他偏头再次贴上宋岁欢的唇,动作粗暴,已不见一丝温柔。
  宋岁欢难受极了,下巴脖颈疼痛,却不得不仰头承受嘴里凶狠攻击。
  木质烟草味浓烈强势,舌头被吸咬到麻木,无法被吞咽的津液缓缓溢出,又被咬着下唇大力卷走。
  啧啧的水声和暧昧的喘息在狭小的密闭空间显得响亮无比。
  “唔..”
  好痛苦。
  宋岁欢睁大双眼,双手使劲掰着捏在她下颚铁钳一般的手,又掐又打。
  楼骁不耐地啧声,他依旧阂着眼,极沉迷的样子,抬起放在她腰间的手,拽下颈间松垮坠着的黑色领带。
  又一击重咬后,楼骁睁开眼,将拇指塞进宋岁欢的口腔,压在她的舌上,另一只手趁她不备迅速将领带绕过她的双腕绕圈缠紧,单手打出一个紧绷牢固的结。
  然后离得远些,视奸似地看她津液难控,呼吸急促。
  “楼骁!” 宋岁欢挣扎着咬了一口楼骁的拇指,瞳孔颤动,是真的有点怕了。
  双手被绑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嗯?” 楼骁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难驯模样,他抬头取下颈间的蛇骨银链,细致耐心地为宋岁欢带上。
  链子宽松许多,最下端已经几乎要坠进幽深的乳沟,冰凉的银链蜿蜒在敏感的皮肤上,宋岁欢微微打了个颤。
  楼骁发现了,他伸手调小些空调温度,高挺的鼻尖沿着宋岁欢的耳颈轻嗅,声音低沉:“乖乖怎么这么香?”
  然后一把将宋岁欢从副驾驶抱出,不顾她的惊呼,将她环腰放在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呼吸间高挺的胸乳碰到他的胸膛,近到宽松柔软的长裤感受到他的硬挺。
  木质烟草味无孔不入,杂乱的呼吸彼此交错。
  楼骁锋利的五官有一半隐在黑暗中,神情晦涩难辨。
  他抬手将宋岁欢被绑的双腕扣在头上,看她伸长脖颈,胸乳大开,神色痛苦。
  淡淡勾了勾唇,楼骁凌厉仰头,堵住了她的所有声音。
  另一只手则猛然推高内衣,两团丰硕圆乳可怜巴巴地从下方挤出,被一只大手揉面团似的左右捏。
  ———
  下章猛猛做,搞点强制爱吃吃(卡文卡到飞起,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