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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快穿】弱美人哭着求抱 > 1.1任务开始前
  【您确定要通过“抚慰”任务获得积分吗?】
  纯白色的空间里,一个瘦弱苍白、长相尤为娇美的少女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只知道,如果再不让她离开这个一成不变的“监狱”,她是一定会疯掉的。
  【正在为您挑选顾客中……】
  【倒计时10s……】
  许含娇在短短的十秒里,想得依旧是自称为系统445对所谓“抚慰”任务的解释。
  就是用肉体服务那些有需要的顾客,而任务结束后会根据顾客满意度给她报酬。
  即使顾客非常不满意,“抚慰”任务也有100积分的保底,而100积分刚好可以购买一个任务世界的入场卷。
  许含娇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简述系统445的话就是——卖身
  她被系统带进来的时候也才成年不久,又早早被继父囚禁,长这么大甚至都没认识过几个异性,更别提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了。
  少女听着倒计时结束,恐惧地咬着下唇,眼睁睁地看到白墙壁多出一道门,门又被人推开。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高瘦,皮肤青白的男人,稍长的额发和黑框眼睛有些遮眼,但看得出是个气质偏阴郁的帅哥了。
  但在许含娇眼里,异性们就不存在什么区别。
  随着那人的靠近,许含娇更害怕了,她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地往后挪动,直至后背贴上墙面。
  许含娇在幼时被继父家暴,除了大大小小的伤,还被打断过腿,虽然腿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恐惧痛苦的记忆却刻在了骨子里。
  也因此她有很严重的看到成年异性就害怕的症状,被过度靠近甚至会有惊叫和抽搐的应激反应。
  青白肤色的高瘦男人冷淡且疑惑地看着她,并不性急。
  他本人其实也觉得奇怪,自己的系统突然把自己送到这里了。
  而且什么时候送不好,偏挑他工作的时候。
  送也不是行,为什么往这里送?一个陌生的系统空间,面前还是一个提防着自己、怕得快要哭泣喊救命的少女?
  正当他疑惑时,自己的系统响了。
  【亲爱的宿主言时,前段时间我们升级了服务程序,变得更加侧重于服务宿主们的心理和生理健康,前不久便开始为表现优异的宿主们免费提供“抚慰”服务,经过考证,您的表现相当优异,便为您开放该服务,请您敬请享受吧!】
  言时无语地冷哼了一声,对自己的系统说:“我不需要,赶紧送我回去。”
  很不幸遭到了拒绝:【抱歉,该免费服务您必须享受,不然无法送宿主离开】
  言时了解系统的尿性,他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少女身上。
  怎么说都要比自己小个六岁左右。
  因为他性格差劲、厌恶社交,二十五六了连个异性朋友都没有。
  言时的心里还余有那么点属于人类的良善,所以他问了系统她的身份。
  然后就被告知她是自愿进行该服务的任务者。
  但言时看着她那害怕抗拒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自愿来。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工作中还没有修复的bug,心里烦躁的不行。
  所以他还是走向了许含娇,不爽地问系统:“要做到什么地步?”
  言时得到了系统的回答——使用她,发泄完您的性欲。
  作为几个月都不一定手淫一次的被下属称为带发和尚的言时,想着自己对着她随便打一发就完事。
  所以他让许含娇背过去闭上眼睛再捂住耳朵。
  许含娇非常快的照做了。
  言时也就掏出那根明显没什么活力的肉紫色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一段时间过去了,那根东西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他啧了一声,捂着耳朵紧闭双眼的许含娇却还是听到了,受惊地浑身抖了一下。
  毫无疑问,能被系统挑来做这事,她的长相是十分精致娇美的,再茫茫的人海都能让人一眼锁定。
  她身上穿得是来到系统空间前穿的件白色连衣裙,没有鞋袜,赤着一双腻白颜色、依稀看得到青色血管的脚。
  不经意间,言时就把视线放在了她的那双脚上,没一会,那根东西慢慢立了起来,他表情有些挫败和羞愤,但马上他就上下撸起阴茎,往手心上射下一股浓精。
  但是并没有听到系统提示“抚慰”结束的声音。
  言时更加不满了:“不行吗?我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17。”
  系统17缓慢的语调像是有十足的耐心:【您并未对我们的服务人员做出任何行动哦,就不被判定是在接受“抚慰”了】
  言时听完,在心里记了系统17一笔,只能看着那个捂着耳朵,缩在墙边的许含娇,说:“你过来,不配合的话,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许含娇睁开眼睛,又放下自己捂着耳朵的手,因为腿麻得过分站不起来,她只能手脚并用地来到言时面前,低着头发抖。
  言时皱着眉,心里嘲讽系统们的愚蠢,这个女孩太胆小了,除了一张脸能看得过去,完全没有能够完成系统们布置的任务的样子。
  他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想了想就对着许含娇伸出了那只掌心被射满精液的手。
  许含娇不解地看了看他那只手,又很是惊慌地快速看了他一眼。
  言时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命令:“把我的手舔干净。”
  这也算是一种方法吧,最省时的方法。
  言时这样想,而闻到浓浓的怪异味道的许含娇小脸又白了几分,眼睛里也蓄上了泪水,她想到自己曾经也像现在这样,被陌生男人掐着后颈逼着去舔那里。
  她当时用头狠狠砸了上去,男人痛呼一声,她就被刀还是什么的尖锐物体刺破了头,她再睁眼,自己就到这里了。
  她不想死,也不想继续坐牢。
  这个男人也好凶,是个坏人。
  “傻了?”言时不爽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许含娇吓得一抖,泪珠子珍珠似得下坠,她马上伸出了猩红娇嫩的舌,舔上了男人的手掌。
  恶心又怪异的味道,她害怕又想吐,但是她不敢,只能感受着那只手微微的颤抖,强忍着抗拒,一点点地勾着舌尖把精液卷入口中。
  言时看着她边往自己手心上掉泪珠,边舔着自己的手心上的精液,他的手心传来的湿热让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呼吸一紧,腿间的阴茎又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他燥得心烦,觉得她磨磨蹭蹭地用舌尖一点点舔是故意勾引。
  于是他抿着嘴唇,就把那只几乎抬着那张小脸的手移动着靠向自己的腿间。
  专注于舔干净精液的许含娇被他突来的动作弄得重心不稳,一下就扑在了言时的腿间。
  她的脸颊撞在那阴毛扎人,阴茎粗硬坚挺,气味又浓郁的胯上,她瞬间僵硬,泪水也沾湿了他的裤子,气都不敢喘了。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都出不去。”
  言时平静的语气下压抑着欲望。
  许含娇大感不妙,心都死了一半,果然,一瞬间,她就被言时扣着肩膀压在了地上。
  灵活至极的手很快就褪去她裙底的内裤,连男人一只手宽都没有的腰也被圈住,而她那没出息的身体,也马上因为男人的触碰变成了可以随手把玩的玩具。
  “啊!放开我!放开!”许含娇的尖叫在言时耳中就像小动物做无谓挣扎发出的,没有半点阻止他进行下一步动作的能力。
  只是没想到她应激的。
  言时新奇地看着她脸色全白,眼睛失焦,整个身体都在轻微抽搐。
  可怜死了,自己的阴茎却兴奋地胀大了。
  他掀开了许含娇的裙子,又听到了许含娇的一声尖叫,很快就闻到了一股尿味。
  往隐秘处看去,就见漂亮干净且粉嫩的阴部,那小嘴还哗哗流出透明的水流。
  尿失禁的许含娇更绝望了,她的应激反应更加剧烈,但她那点力气在言时眼里实在不够看。
  言时直接扣住她的两只手和腰,抬起了她的下半身,握着阴茎对准小口就缓慢地往里送。
  紧涩的处女嘴明显吃不下这么大的巨物,堪堪顶入龟头那点尖端。
  许含娇浑身打着抽搐,言时没一点觉得膈应,反倒是更加兴奋地紧紧扣住她的腰,使着狠劲往小嘴里挤入龟头。
  “好疼!好疼!唔!啊啊啊啊啊!娇娇错了!娇娇疼!”随着许含娇的哭叫,丑陋的龟头也挤入了阴道口,娇嫩的小嘴撑裂开来,流了血。
  言时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未经人事的嘴咬得有些疼,但他却更加兴奋了。
  在此之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床事上可以变态到这种地步。
  阴茎是他硬扣着许含娇的腰挤进去的,她的小嘴冒了许多血。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空间的特殊性,许含娇再疼再绝望也昏不过去,意识一直都很清醒。
  她只能哭喊着求饶,时不时又抽搐着嘴角流津,看着淫荡且可怜。
  两人闷哼相撞的性器撞出了滋滋水声,带出了浓浓的血腥味。
  痛到失智的许含娇用又嫩又哑的声音哀求着:“把娇娇下面的…那个!唔!拔出去!求求您了!好疼啊!”
  蠢货哪里知道说什么对自己有利,乱说反倒让事情发展地一发不可收拾。
  言时确定她不怎么聪明,但是她不聪明和自己对她有没有性欲完全不冲突。
  他想着还不如多欺负她一下。
  于是,他恶意满满地对身下的人说:“想我拔出去?好啊,叫几声。”
  许含娇委屈地呜呜,表示不知道言时的意思。
  言时挺着阴茎撞着她里面的小口,听到那人一连串的求饶和哭声,也不给解释,说:“不是这样叫的。”
  无情的阴茎又是挖出了小穴的血来。
  许含娇感觉自己下面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成了让自己痛苦的源头,而且她的腰好疼,像是要被他掐断了。
  她突然就想,再不像他说的那样做,会死掉。
  她恐惧地求饶:“求求您…娇娇会乖的…您别欺负娇娇了!呜!娇娇好疼!”
  可是这句没用,他的阴茎还是狠狠地顶着自己的下面,她觉得下面要坏掉了。
  “呜呜!哥哥!大哥哥!娇娇疼死了!呜!停下吧!娇娇要坏了!”许含娇的声音可怜的像唱歌唱到泣血的小鸟雀。
  言时对她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抽动阴茎地次数更多。他感觉自己离射精不远了。
  “唔……疼…好疼啊…”许含娇哭喊着,孱弱的胸膛极微弱地起伏。
  言时压下自己的上半身,湿热的呼气贴上了许含娇的胸口。
  肌肤上的接触越多,许含娇越是崩溃,她最后的一点力气就是用在了推了一下言时的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言时想把精射深点,便硬生生撞开了宫颈口,他压在许含娇腿上的重量加重。
  许含娇疼得翻白眼,最阴影的记忆在脑子里占了上风,她几乎是条件发射:“呜呜…求您了…娇娇错了…别打娇娇的腿…”
  言时一顿,还是没忍住,射了。
  下体连接处抽出的终于不只有血了,还有浓白的精液。
  可即使做到这一步,系统还是没有给出“抚慰”结束的提醒。
  言时看着身下翻出白眼呈现濒死态的许含娇,轻呵了一声。
  原来我这么不是个东西。
  但是,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