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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知道滑了多久手机,我抬起头看向墙面上的时鐘。
  『23:25』
  『已经这么晚了吗,医院应该早就休诊了吧。』
  我放下手机,呆坐在床上,下午的奇妙经歷还是令我感觉十分不真实。
  一想到下午自己使用俊诚大叔的身体,做出那么刺激的事,整个人脸都红了起来。
  我们家因为观念十分传统,父母是绝对不会接受同性恋的存在。
  况且我喜欢的男性标准,不是稍微胖点的同龄人,就是上了中年的胖壮成熟男性。
  这要是让我爸爸知道,说他会气得把我的双腿打断都不为过。
  平常只能透过私密瀏览器,偷偷看些色熊大叔的影片或照片。
  下午的体验,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成熟男性的裸体,甚至还能亲手操作,坦白说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回想起在俊诚大叔身体时,双手的触觉,抚摸自己身上时敏感的每一寸皮肤,微胖却又壮硕的肌肉,圆润可爱又带点鬍渣的笑脸,身上樟木的清香。
  我整个脑海里都是俊诚大叔在我的控制下,对着镜子摆弄着的各种姿势,以及喉咙间传出的那雄厚温和却又淫荡的笑声。
  我闭上双眼,那短暂的记忆彷彿歷歷在目,突然一股熟悉的晕眩感又袭来。
  我的全身突然抖动一下,紧接着温热的感觉再次包覆了我的全身。
  「唔…」
  熟悉沉稳的男人声音又从我的喉咙发出。
  我猛然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丛浓密的阴毛,粗大的肉棒,和一双正握着手机的肉肉大手。
  毫无防备的看到眼前的一幕,眼前的小弟弟随着我心里的震惊,立刻起了反应。
  『绝对没错!这个身体…..』
  我兴奋的环顾四周,发觉自己,应该说是俊诚大叔,正坐在马桶上,身处一间乾湿分离的浴厕,看起来并不像医院的设施。
  秽物的气味正充斥着整个空间。
  「哎呀!大叔是晚上吃坏肚子了吗?」我轻笑到,用着他的声音揶揄着自己。
  在看到了浴室里有镜子后,顾不得大叔的屁股都还没擦乾净、裤子也还没穿上,就马上走到镜子前。
  果然镜子前又是那张熟悉的圆润脸颊,黑色粗框眼镜。
  和下午不同的是,大叔的鬍子被刮得很乾净,还有额头上的红肿涂着凉凉的药膏。
  我对着镜中的大叔跳了挑眉,大叔也跟着我做了相同的动作。
  我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有股檀香沐浴乳的清香。
  再看看旁边起雾的浴室隔间。
  『看来大叔已经洗好澡了呢。」
  在确认完自己确实是俊诚大叔后,我又坐回了马桶上。
  『刚刚是因为强烈地想着大叔,所以才能直接附身过来吗?』
  『必须要确认一下附身的条件。』
  在思考完后,我努力想着回到自己身体,果然,在眩晕过后,我又回到了病房。
  『回来的方法基本上确定了,接下来再尝试一次附身。』
  我再次集中精神的想着俊诚大叔,果然,在熟悉的晕眩后,我又来到了俊诚大叔的身体里。
  「嘿嘿嘿!太方便了吧!竟然能远程传送!虽然还有好多事情没搞懂,但今后我是不是就能随时附身你了啊?」我用他肉质的右手,轻轻弹了弹早就硬着的小弟弟,沉稳的声音色情地说道。
  正当我又准备要开始探索大叔的身体时,赫然想到自己刚才正握着手机。
  我立马看向左手,果然正握着他的哀凤手机,萤幕也是解锁状态,而且画面正停留在备忘录的介面,一切彷彿天注定要让我看看他手机里的秘密。
  『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刚好遇到大叔开着手机的时候。』
  我用他厚重的双手,紧抓着手机,小心翼翼地用着粗大的拇指滑着萤幕,深怕不小心关上萤幕。
  当我将备忘录翻到最顶部时,看到一个钉选项目写着「帐号密码」。
  『太好了!大叔真是个谨慎的人,说不定里面会有手机密码!』
  我抱着赌博的心态,紧张的点了下去,点开的第一行字就是「手机密码:860220」。
  而除了手机密码,大叔的备忘录里还记者的各种通讯软件、医院电脑的密码。
  『这简直被我抽到了大奖!」
  我兴奋的翻看着备忘录,所有秘密毫无保留的显现在我这个陌生人中。
  在钉选项目的下方,我甚至发现大叔竟然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的运气真的不要太好,第一次附身就遇到这么谨慎的人。』
  想到这里,大叔的嘴角不经微微地扬起。
  马上点开了02/15,也就是今天的日记,一进入的画面,停留在备忘录的最尾端,语句破碎,看起来还没有写完。
  『看来刚刚大叔开着手机就是在用备忘录写着日记啊。』
  往上继续翻开,里面记着一些琐碎日常,和病人的状况等等,记录十分详细。
  『这医生还真是个负责任的好傢伙呢!』
  我心中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滑动,突然在看到几行纪录后,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记录上特别使用两个*字号标示着。
  『**16:30探诊纪录:亲爱的儿子
  2月10日入院的伤患「陈维」:
  1.基本上已经好转达到了可以出院的程度了,完全看不出前几天曾心脏停止及出血性休克。
  2.明日放射科要再进行腿部照射,确认出院时重打的石膏范围。
  3.额头上有被我嗑头撞到的伤,明日请佩君帮她上点药吧。
  ———探诊备註
  今天在进入儿子病房后,我似乎因为有点疲劳,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事。
  先是在碰门把的时候被电到,又莫名其妙的跌倒。
  然后突然不明所以地走进厕所,脱下衣服,模糊恍惚间只记得好像馋着自己的肉身。
  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我竟然性慾大发的打起手枪,这绝对不是一个医生该在病房内该做的事。
  离开时我不但莫名其妙地嗑头撞了儿子的额头,还坐坏了家属用的铁椅。
  今天的自己也太奇怪了…。
  幸好再发生这些事的期间,儿子都完全没有任何被我吵醒的跡象,直到最后我跌倒,他似乎才被我吵醒。
  看来明天休假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看到这里,混乱如潮水般席捲我的大脑。
  『儿子?这很明显是在说我,但我们根本不认识啊?还有,大叔在备註里的描述,分明记得我用他的身体做过的事,可是他却合理化以为是自己的想法?』思绪逐渐被混乱淹没。
  「啪啪!」
  我用力拍了拍自己圆润的脸颊,试图冷静重新开始思考问题。
  「首先必须确认他为什么会称呼我为儿子,他看起来并不会糊涂到认错人,在帮我诊察时也没有任何异样,不行,今天我得先解答这个问题。」
  于是我打开备忘录,向下翻到2/10日,也就是我入院的那天。